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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争风吃醋

    眸光中的喻郸也变得有些模糊。

    他变了,就是变了。

    喻郸的手也有些微麻,气怒太过也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才渐渐止住。

    他这一巴掌打的也有些冲动。

    “落落,我不是故意的。”他伸手想要扶住白落的双肩,却被白落朝后面躲开。

    她什么也没说,却是满脸受伤。

    喻郸压下心里狂涌的怒气又掀起些笑意,伸手上前,紧紧攥住白落的双肩,声音柔软许多:“落落刚才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

    “你乖乖的去给六王妃解蛊好不好?”

    脸上的痛苦还在一点点的告诉白落方才就是这个男人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可他现在的眼神完全和刚才不同。

    若是一般女子此刻恐怕早已经气得夺门而出。

    她心里也气,也委屈,可不知为什么就此刻就是挪不动步。

    喻郸那如玉的脸庞上洋着那种让她忽视不掉的温和微笑。

    好像刚才那痛斥着打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白落深吸一口气,鼻尖酸红心里多少还有些难受。

    可是眼神也不似刚才那般有攻击性。

    在喻郸的目光下,她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我给她下的蛊不是一般的蛊毒,若要解蛊或许会要了我的命。”

    她试探着抬头看向喻郸,眼神里写满了探究和期望。

    白落的话成功的让喻郸安静下来,可不过片刻,他又提些比刚才更加温和的笑,伸手抚摸白落脸上泛红的那片。

    他用食指轻轻带去冰凉的触感,好似抚平白落那颗受伤的心。

    他的声音温柔落在白落耳边,“没关系的落落,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喻郸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安定和说服力,白落眸光深处震荡不已。

    她那一直以来都不太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心在此刻狠狠揪在一起。

    就像从中碎裂,不断的疼痛发麻。

    她似是不敢相信喻郸真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居然宁愿让自己冒着生命风险都要给楚卿娇解蛊。

    她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感受,就觉得那颗心像被放在烧开的油锅里油炸。

    身体里还蔓延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

    白落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话总是积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女子嘴唇微颤,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喻郸。

    喻郸的手还在她的脸颊上轻抚,似乎在做抚慰。

    “落落,这么些年你为我疗伤,这份情意我自然都记在心中,对我而言,你便是最重要的人,其他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喻郸的话温柔极了,口口声声说着情意。

    白落的心微微震荡。

    尽管她现在心乱如麻,可听到他说出这两个字还是会下意识觉得欣喜。

    心里的情绪也开始逐渐动摇。

    她终归还是爱喻郸的吧。

    白落吸吸鼻子,她没有别的想法,好像在两种情绪的对弈下,还是让这份冲动无理由的爱占了上风。

    任由喻郸揽着自己的肩膀,白落最终还是撇下了眼中的伤心。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启程去虫谷。”

    她抬袖抹抹眼眶里还没掉下来的泪水。

    脸上浮着些若有若无的失落。

    喻郸自然能感受到她的不痛快,轻轻松开扶着她肩膀的双手,并没有再多加安抚,只是表情显得放心了很多。

    无论如何白落终究还是会听他的。

    他嘴角微微上扬,笑吟吟的点头:“好,你能这样识大体就最好了,等我下朝便随我一起去吧。”

    只是淡淡一句他就转身离去,朝臣们还在朝会殿中等着,他耽误不了时间。

    他这一离开屋里又是片死寂,好像刚才的那些激烈争吵都不复存在。

    一切又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白落的心里有些低沉,脸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静静站在房中垂着头,再抬起头时脸上却是一片阴霾神色。

    他就这样迫不及待等着想要去见楚卿娇,是吗?

    白落心里的那片阴霾又像烧不尽的野火那般疯狂蔓延。

    紧紧攥着拳,掌心都快被尖锐的指甲钻出红痕。

    楚卿娇不论如何,白落都不会让她活着。

    就算会被喻郸厌恶也在所不惜。

    午后,从越国王宫出发的车架便悠悠启程,朝着虫谷方向全速而去。

    此时在谷中的楚卿娇还不知道很快虫谷中就会引来场他都没想到的大型修罗场。

    这几天虫谷中倒是很平和。

    自从宫席之出现打乱了要见程霞处以极刑的仪式,这件事就被楚卿娇亲自开口搁置下来。

    虽然程霞性命暂且无虞,可是却一夜间性情大变,不再服侍在白铃香身边不说连话也不爱说。

    除了还和程珠有来往外几乎天天闭门不出,也不见人。

    楚卿娇知道她是心里难受,与其还服侍着白铃香那种人还不如早点认清现实,这样还好些。

    白晋一直在查阅古籍,想找到给楚卿娇解蛊的法子,只是一直不见成效,白铃香也一直以养伤为由不出门。

    宫席之来了以后就不走了,宫家私兵镇守在寨子外面,他住在程珠小屋旁边的屋子里,几乎天天都和宫席之互看不顺眼。

    除了不动兵刃,其他的唇枪舌剑是一样不缺。

    天天都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很快就又过了五六日。

    早晨,谢含璟正在屋里给楚卿娇喂粥。

    “娇娇,你多吃些,我亲手给你熬的粥,味道怎么样?”

    谢含璟先吹吹汤匙里的粥,而后往窗外瞥了眼,透过窗户看到旁边屋里那道人影,声音都扬起些。

    楚卿娇看他一眼,只笑他实在幼稚。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就是故意想说给宫席之听。

    眼里划过些戏谑,楚卿娇喝了口粥,故意昧着良心皱眉道:“太咸。”

    谢含璟手一颤,不相信的低头尝了口。

    明明味道正好。

    看出楚卿娇是有意戏弄,他清清嗓子,伸出脖子冲着窗外喊:“娇娇,好喝你也不用喝那么快啊,不够我再给你熬就是!”

    谢含璟看到隔壁宫席之的身影直接离开窗边才得意的笑起来。

    那耀武扬威的炫耀样子完全就和小孩无异。